蒋碧微忆悲鸿(四)尾声

时间:2016-10-28 15:14:05 来源:网络 点击:0

徐先生的画室,常挂一幅对联“独持偏见,一意孤行”横批是斋名:“应毋庸议。”在蒋碧微整个的回忆当中,虽然可发现不少恩怨纠葛,但自始至终的称谓“徐先生”也体现了一种对于丈夫的尊重与尊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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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,即便徐先生到巴黎举办展览时期,也会与孙韵君书信来往。使蒋碧微颇为苦恼,在与徐先生游离欧洲期间慢慢缓和。在旅至莫斯科期间,徐先生购置了大量艺术品,但对蒋购置的三件狐皮颇为不满,蒋碧微因价格比国内便宜五六倍,想多购几件只得作罢。回国后,一件送给母亲,一件送给婆婆,剩一件最好的,为徐先生做了一袭裘皮袍子。

一天,在谢寿康家吃饭时,张道藩偶尔谈及他的猞猁狲皮大衣,徐先生忽的伸手一翻自己的皮袍,说道:“各位看看,兄弟这件皮袍如何?”蒋想起购时的勉强,说道:“你不想想,这件皮袍是怎么来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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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箫声》徐悲鸿绘蒋碧微像

回国后,徐先生率中大艺术系学生赴浙江天目山写生,孙韵君同行,蒋碧微回忆几天内心交战后,觉得听任,“试试徐先生是不是还要继续往下疯?”

写生归来,在南京蒋碰见了孙和几位同学,孙韵君转过脸去,没有理她。

不久,一位同学颇为不满的来见蒋碧微,谈及他们山间拥吻,吃饭会开小灶,心中不平。

徐先生还郑重其事的埋葬了相思鸟,吕斯百感慨徐先生疯疯癫癫天真活泼像个十六岁的孩子,同学们也感觉徐先生返老还童了。

蒋碧微也不禁感慨,一二十年来家事徐先生都叫她做,不会电话,现在为了和孙韵君通话,学会了摇动电话机,要号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