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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种邪恶的艺术(图)

2009-4-27 14:02| 发布者: 李艺| 查看: 565| 评论: 0

摘要: 花言峭语 韩松落 第二十八届香港电影金像奖,《叶问》获得最佳电影奖,人称冷门,连文隽都说《叶问》应该是险胜,金像奖历史中,从来没有一部最佳电影会光秃秃地只拿一个奖。 倒也不奇怪。《叶问》获奖,大概因为它是所有提名电影里,除《天水围的日与夜》之外,最像香港电


花言峭语 韩松落

第二十八届香港电影金像奖,《叶问》获得最佳电影奖,人称“冷门”,连文隽都说“《叶问》应该是险胜”,“金像奖历史中,从来没有一部最佳电影会光秃秃地只拿一个奖”。

倒也不奇怪。《叶问》获奖,大概因为它是所有提名电影里,除《天水围的日与夜》之外,最像“香港电影”的一部。《天水围的日与夜》处处都是 “香港”,但百多万投资的规模,决定了它不能在电影的“金光大道”上走到尽头。而《叶问》里则有往昔香港电影里熟悉的一切:广东武术家、武馆、打擂台、国 仇家恨,如果在小城市的录像厅里播放它,再经劣质音箱将那突突的打斗声传到门外,一定让伫立在门外的我心潮激荡,以为九十年代重回。

“最佳电影奖”与其说是给了《叶问》,倒不如说是给了“香港电影”。加上鲍起静以平淡近真的演技将失陷多年的最佳女主角奖揽至怀中,几乎制造 出“港片回潮”的错觉。但报章还是频繁引用尔冬升痛心疾首的言论:“我觉得香港特色的电影三年后就没有了。”本届金像奖主席陈嘉上接受采访,也特意强调:“金像奖是反思会,不是庆功会。”

我却在想,我们是不是太执着了?执着于某种情结、情怀、概念,希望它不作改变?寄希望于某种事物永远保持它的特性,即便外边已经不是明如镜清如水的秋天?例如“香港电影”。

我们希望它永远是那个我们熟悉的香港电影,男警察飒爽英姿,霸王花冷艳迫人,僵尸在蓝光中蹦蹦跳跳,变态狂魔在雨夜的油麻地挥舞着菜刀,小马 哥永远能和兄弟重逢,秦沛永远是那个最后获得揭发的坏人,但二十年下来,“香港电影”这个微缩景区里的硬件已该更新,僵尸也要蹦累了,罗兰奶奶也得从神婆 的位置上退休了,它有求变的内因,也有必变的外因——连“香港”都在变化,何况“香港电影”?但变了的“香港电影”就不是“香港电影”了么?——我们的恐 慌,不是对于“香港电影”即将消失的恐慌,而是对于“变”的恐慌。无论是观众,还是由“香港电影”提供工作机会的影人,都对“变”有恐慌。

但我们迟早得接受它的改变,甚至主动去改变它,合拍片也好,独立制作也罢,坚守香港也好,挥师北上也罢,不变是不可能的。“香港电影”未必只 有一种一成不变的定义,未必只能以过去那种姿态存在。夏多布里昂说:“人不只有一次生命。人会活很多次,周而复始。”“香港电影”也是如此。

作为一个花花公子,窦文涛执行了他的道德底线,他绝顶聪明,绝不为难自己,也不为难别人,玩的是你情我愿、爱在瞬间的成人游戏。——黄佟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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